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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灵把脸埋在姬寒彧怀里,觉得他身上的气息熟悉又陌生,仿佛他不是只走了五十天,而是好久好久都没回来,直到感受到他的心有规律地在他胸膛之中跃动才有了些真实感。听到他的声音,不知怎的眼泪便再忍不住。一开始只是轻轻啜泣着,到后来简直有些收不住的情态,哭得整个身子都一抽一抽的。
他太想他了。
从小到大,他们从没分开过这么久,他不知道会这么想他。
他的目光只是固执地追随着另外一个人,本以为戒断反应会很久、很难受,可韩羽突然重伤复发又不辞而别,立刻把他的注意力和心思抢走大半,或许在他不知道或没留意的时候,自己早已习惯了这个人陪在他身边,看着他和孟晓晨一起胡闹、闯祸之后帮他善后、遇到危险时挡在他身前。
一旦这个人不在,他心里就像被挖走一大块似的,难受得连呼吸都漏风。这种难受好不容易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他按压住渐渐习惯,这人却又一声不吭地出现,凌灵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折磨死了。
往日和姬寒彧在一起时,凌灵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这么直接、情绪外露得这么厉害过,尽管他在韩羽面前也哭过不少次,可眼下的情况还是让姬寒彧有些发蒙,胸口的疼一时不知是因为业火还是凌灵滚烫的眼泪,只得轻拍他的后背笨嘴拙舌地哄人:“不哭了。”
凌灵赌气地把眼泪都擦在他纤尘不染的衣襟上,闷声闷气地与人秋后算账:“你之前是不是就没好?你骗我来着。”
“你睡了那样久才醒过来,我不想叫你担心。”
“那也不可以骗我啊,”凌灵皱着眉抬起头,和姬寒彧清冷的眼眸对视了一会儿,自己的眼眶倒又红了起来,撇着嘴控诉道,“你快吓死我了……”
“以后……”姬寒彧抿唇,很想说以后不再骗他,却又说不出口,只得改口道,“以后不会吓你了。”
“那你这回好全了吗?”凌灵摸摸他心脏的位置,惊觉自己还把整个身体都趴在人家身上,这才开始担心会把一个病号压坏里,撑着手臂就要起身。
“别动,”姬寒彧按住他的后腰将他按回怀里,“让为…让我再抱一会儿。”
凌灵原本已经撑起了上半身,本就是腰部用力,被他这么一按,又重新跌在他身上,两人的胯骨紧紧贴在一起,立刻就脸红了,仰头皱了皱鼻子:“力气这么大,看来是好了。”
姬寒彧弯了弯唇角,用指腹擦掉他眼尾的泪痕:“抱你还是抱得动。”
“那也不能躺在这里,”凌灵还是要起身,“地上都是水,万一又着了风寒就……”
“不碍事,再说你方才可是直接把我往悬崖下撞的,”姬寒彧又笑,“还怕风寒?”
“我没……”凌灵的脸更红了,张嘴就要辩解,看见姬寒彧分明含着笑的眼神,干脆又趴回去,理直气壮道,“反正我现在修为了得,就算把你撞下去也能把你捞回来。”
“那以后全靠你捞了。”
凌灵咯咯笑了两声,在姬寒彧胸前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嘀咕道:“晓晨失忆了睡相还是那么差,昨晚留宿孤云峰,害我都没睡好,现在好困。”
姬寒彧一听,立刻道:“天色还早,你回去再睡一觉?”
说罢就要起身。
“你不是说抱得动我么,也不怕风寒,”凌灵抱紧他的腰,声音越来越小,“就不能当我的床垫让我在这里睡一会儿?”
姬寒彧一愣,立刻感觉到他的心跳快了不少,抬头垂眸一看,那两个白皙的耳朵早已红得不像样子,眼睛却闭得紧紧的,睫毛微微颤抖得,显然是想耍赖却又害臊了。
凌灵装了一会儿睡,还没听到什么动静,正想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去偷窥,却感觉身体周围变得暖和起来,扭头一看,两人周围的露水正在往上升腾,一小颗一小颗、晶莹剔透,慢慢地消散在空气里。
“不是说困了,”姬寒彧收回释放灵力的手重新揽住他的腰,温声道,“我给你当床垫,睡吧。”
“……”凌灵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点点头趴回他怀里。
他比姬寒彧的身子要小两个号,睡在他身上当真和睡在一张垫子上似的,头放在他胸前正正好,腰背被他用手臂和袖子盖了,双腿也被他的大长腿环住。
他闭上眼,眼角沁出一点湿意,心里早就做好的某个决定也愈发坚定,这几十天他每天都去藏书阁里翻书,已经寻到了门路。
渐渐放松之后,凌灵闻着熟悉的味道慢慢睡了过去,不过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这一次回来,韩羽身上莲花的香味变淡、而之前只是若有若无的那股冷香变浓了一些,不过也一样好闻、令人安心。
再醒来是在自己床上,身边空无一人,孟晓晨已经起身,尤虹也不在房间里。
“!”凌灵从床上跳下来,鞋子都来不及穿便冲出房间一把推开隔壁的门。
韩羽正端坐在桌前和孟晓晨说话,肩上还蹲着不停摇尾巴的尤虹,听到声音后下意识朝门口看来,见是凌灵,勾唇问:“睡饱了?”
还是那般剑眉凤目、丰神俊朗,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但也和从前一般衣不染尘,是世间少有的干净和淡然。
凌灵猛地松了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还好,不是梦。
“凌师弟你怎么睡到现在?”孟晓晨见他呆呆扶着门框瞪着韩羽,除了喘气什么也不说,便起身去将他拉了进来,“愣着干什么,韩师兄和你说话呢。”
“睡、睡饱了。”凌灵被按在凳子上坐下,这才想起自己脸没洗牙没刷,头发肯定也是乱糟糟的,身上还穿着亵衣,连忙胡乱地抓了抓头发,将松开的亵衣领口拢了拢,别开眼道,“韩师兄回来了,师兄早。”
孟晓晨并不知道他们早前已经见过,见状笑道:“怎么才一个多月不见,凌师弟便和师兄这么生疏,这都日上三竿了还道早。”
“……”凌灵闻言脸一红,他睡了这么久?
想到自己刚才和人家直接幕天席地相拥而眠,又有些心虚起来,话都还没说开便这样赖在他身上睡觉,好像不太合适,毕竟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可还张口闭口就说自己是因为他像师尊才亲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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