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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他哑着声音,轻轻唤道,“你在哪儿……”
四周悄然无声,尖叫、哭嚎都不见了,他的声音落在地上,像是掉进了漫长无尽的黑洞里。
教皇转身过来,手里拿着装满药水的针筒,一旁的研究员卷起了他的袖管,为接下来的药物注射做准备。
雪茸的鼻子忽然酸了起来,像是铆足了劲儿,才很别扭地喊了一声:“妈妈……”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唤出这个词的一瞬间,窗外轰鸣着的锅炉似乎都陷入了片刻的寂静。雪茸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了出来——
“妈妈,你在哪儿?我找不到你……”
这一声问句之后,一声极其凄厉的尖叫声从他的耳膜刺过。尖锐的声响几乎要将他的脑袋穿透,要生生将他的心脏、胸腔、肺腑都轰成碎片。房间的窗户猛烈地颤动起来,似乎是一起明显的地震,叫屋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静,慌张看着四周。
可那一瞬间,雪茸的脑海反倒是清明起来。他循着脑海中的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头望向窗外,望向那远处陡然亮起数倍的巨大锅炉——
他找到艾琳了!
第233章血脉相连233
抬头望向窗外的一瞬间,雪茸的耳鸣混杂着尖啸声迅速退潮,他以最快的速度扭过头,朝着人群彼方喊道:“闻玉白!!”
几乎在他喊出名字第一个音节的同时,只听咔嚓一声锁门声,同时一阵夸张的轰响拔地而起,所有人齐刷刷地回头,震惊地看向发出动静的方向。
只见闻玉白眉头微皱,却丝毫看不出动作的迹象,而他身侧的研究员却已然被掀翻在地,四肢瘫软,脑袋耷拉在胸前,看不清死活。
没等其他人做出反应,闻玉白又是微微动作,抬腿一扫、抬肘一击、伸手一勾,又三个人在顷刻间轰然倒地。
现场终于有人做出反应,有拿起手术刀往后退的,有抡起金属支架的向前冲的,也有人第一时间扑到雪茸身边,企图用他来威胁闻玉白。
可还没等那人沾到雪茸的手指,两把月牙状的弯刀便画着银弧破空而来,先是一声惨叫,一截断掌带着喷涌的鲜血飞向空中,接着就是“嚓”的一声轻响,绑着雪茸双臂的束缚带瞬间被割成两段。
雪茸使出此生最快的速度和最敏捷的身手翻身下床,抬首间,那两把弯刀又一路收割了几道血线,才一阵阵惨叫中回到了闻玉白的手中。
接回刀的时候,闻玉白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刀柄——曾经那里是裸露锋利的刀刃,因此每次接刀的时候,自己的手掌都难免遭受反伤。而现在,这刀经过了某人的改装,闻玉白这才知道,原来真的可以在不影响使用手感的情况下,让这把刀不再伤害自己。
低头看刀的功夫,闻玉白也没闲着,一脚踹飞面前扑来的男人,又三拳放倒要去抓雪茸的家伙。一脚、两刀、三拳,硬是给雪茸开辟出来了一条畅通无阻的血路。
那家伙也是有极了眼力见儿,一个极其灵巧的飞奔躲到闻玉白的身后去。
只是被那人的影子笼罩的一瞬间,莫大的安全感让他放松了警惕,绷紧了的身子也卸了劲儿,高度紧张的后遗症翻涌而来,他整个人眼前一白,险些直接瘫软下去。
但他也不过是微微趔趄的功夫,闻玉白便伸手捞住了他。那家伙捞着个大活人的动作竟能如此轻巧,像是夹了个空空如也的公文包,甚至没能影响他继续行云流水的动作。
雪茸也在恍神间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里晕过去,于是强逼着自己重新绷紧神经,然后紧紧抱住闻玉白的胳膊,老老实实地做一个不碍事的挂件。
他就这样眼巴巴望着闻玉白干翻了一整个屋子里的人。那家伙还是这样别扭地坚持着自己的原则——除了刚刚打算对自己动手的那家伙,被生生切掉了半个手掌之外,闻玉白对待其他人几乎也都是直截了当,三招之内让他们丧失行动力、失去意识后便不再动手。
他就是不愿意杀人,甚至连见血的事情都想回避、对于别人来说,雪茸多少会担心干得不够利落、斩草不能除根,但这么做的是闻玉白,雪茸相信他比自己更有分寸,如果这样能让他舒服一些,那就是个好习惯。
很快,整个房间里的研究人员都在闻玉白的三招之内倒地不起,十秒钟后房间内连闷哼声都再听不见,四周的空气彻底陷入了死寂。
眼下,唯一站在他们对面、毫发无伤的,就只剩拿着注射针筒的教皇了。
这场冲突爆发得十分突然,教皇看见他动手的一瞬间,便立刻躲到了房间的最深处,极其警惕地观察着情况,同时规避着一切风险。
此时,他站在离两人最远的墙边,面上透着强烈的不悦、以及一丝有恃无恐的淡然:“玉白,养了你这么久,看样子还是没养家。”
教皇贴在墙垣边站着,努力和闻玉白保持着距离,目光却始终阴阴地望着他。
闻玉白没有搭理他,只是伸手扶着一旁快要虚脱的雪茸,银色的瞳孔里只有这一人的影子。
雪茸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选择,于是迅速定了定神,抬眼望向教皇。
教皇似乎也已经预料到了什么,钉在闻玉白身上的目光移到了雪茸的脸上。他微微眯了眯眼,目睹着雪茸伸手摘掉了头顶金色长卷的假发,接着顺着身侧伸手一拉,那冗杂不便的裙装便被整个拆下,露出的是内里一套干练便捷的裤装。
“很遗憾,大人,我得让你失望了。”雪茸开口,嗓音也终于恢复了男声,“我生不了孩子,也做不到跟闻玉白以外的家伙□□。”
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一旁始终冷着脸的闻玉白表情差点没绷住,他用力咬了咬后牙,这才重新保持住了面上的岿然不动。
但显然,面前的教皇丝毫没有心思欣赏他见缝插针的玩笑,他微微皱起眉,望着雪茸:“你不是艾琳的孩子?”
“我是。”雪茸平静道,“只不过不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儿子。”
说完,他又摘下了头顶的帽子,那压抑了许久的兔子耳朵,终于重获自由,飞也似的弹了出来。
“说起来,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教皇大人。”雪茸轻轻抖了抖自己的耳朵,扬起唇角,“你认出我了吗?”
看到那对耳朵的一瞬间,教皇的目光终于颤动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保持着语气的平静:“你就是那个BUNNY?在教堂对我开枪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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