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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气,在她耳边问:「你今天……怎么愿意?」
她怔了怔,仍是回答:「感激陛下!」
「不!不是因为我让你见了玉秀!」刘义隆俯伏在她身上,气息喷在她的耳畔,让她痒痒的,几乎说不出谎来。
谢兰仪竭力保持自己的冷静与克制,不说话,只把眼睛瞥向枕屏上的那些女仙,她们衣冠楚楚,清丽怡人,对着世人自有她们不食人间烟火的风仪。可她,她终究只是个凡俗的人。再多恨,被春风煨到这样的火候,似乎也淡多了。
今天,她刻意用她曾经教过潘纫佩的方法:把盐水沿路撒在地上。拉车的羊儿平素喂得很饱,但还需要盐分,地上的咸味就是羊儿的最爱。她主动把刘义隆勾引过来,为的就是做这让她愧疚丶但无法打消念头的荒唐事!人哪,真是时间的奴隶!
刘义隆扳过她的脸看着她,嘻嘻笑道:「别瞒着我!你想玉秀,可是见而不得,心里难过极了。想再要一个孩子慰藉心灵,是么?」
他看着身下人儿瞠目结舌的模样,自得地笑了:「挺好!跟我说实话,两个人不是都不会累得慌?为我生个孩子吧,我一定会疼爱的!」他自顾自说着,说得自己都情动起来。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谢兰仪觉得上苍着实好笑:她与刘义康夫妻那么多年,情浓到仿佛血脉相连,可是,她今日才突然觉得,刘义康是个好丈夫丶好父亲,却没法做她的知己。眼前这个人,她恨他到极处,造化却让他如此了解她,总是把一句句话说到她心里最柔软的深处!
此时,他乐到极处,浑身都绷紧了,握着她的双肩,半眯着那双温暖的凤目凝视着她的容颜。当他终于松弛下来时,他还是密密地在她脸上和身体上吻着,留下一点又一点深粉色的爱痕,如她披帛上的红色梅花,一瓣一瓣鲜艳而精致地盛开。他情到深处,似迷似醉,对她爱不释手,恨不得揉进胸怀里去,刚刚还显得清醒,此刻似乎又中酒了!
可这样一个让谢兰仪那颗心几乎已经没有防线丶接近融化的时刻,迷醉的他却在她耳边喃喃地唤着:「阿修……」
那白如酥酪的身体僵住了。而他浑然不觉,在她耳边又呢喃了一声:「阿修!……」
谢兰仪只觉得一颗心在腔子里越胀越大,顶得喉头酸涩,舌根苦咸。说不上的那种百味杂陈!说不上的爱恨交织!说不上的悲愤交加!
原来,她只是一个影子!谢兰修的影子!
谢兰仪在他的热吻下落着泪,也自嘲地笑。她想借他生个孩子慰藉与女儿的离别之苦,他想借她酷似谢兰修的容颜追忆旧爱丶补偿所缺。他们真是各怀心思丶异曲同工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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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妇人,寂寞如水,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随着窗棂边的日影移动着,而镜里朱颜,盛放到极处,自然也会凋谢。谢兰仪转过无数个念头,包括打过刘义恭的主意,可是她手中什么都没有。了解她颇深的刘义隆爱则爱矣,对她却不似对潘纫佩般放心。她始终只是一个低微的「美人」,始终只能偏安于宫苑的一隅,始终只能在熟悉的荒寂中打发一天又一天的光阴,也打消一点又一点的妄念,终于只能认命。
若干年后,她为刘义隆生下了两个孩子,儿子叫刘昶,女儿叫刘英媚,是两个聪慧而漂亮的孩子,让她颇感圆满。两个孩子也深得刘义隆喜爱,但,除了饮食供奉十分优厚之外,谢兰仪自知,两个孩子也不会获得皇帝父亲的其他异宠——他总是那么理智,掌控欲望的克制性那么强。他立誓要当一个好君王,果然按着好君王的道路一步步走:勤政丶爱民丶节俭丶臧否有度丶朝堂后宫均无宠嬖。
而北边的另一位君主,一样走的是古来圣武皇帝的路线。
拓跋焘,荡平胡夏丶北燕,打得高句丽和柔然不敢稍有进犯,而周边其他小国,只有俯首臣服的份儿,纷纷纳贡献女,讨好这位北魏大帝。北边辽阔的天地,南至秦岭淮河,北到大漠瀚海,都成了拓跋氏的王土。
他的欲壑有没有被填满,谢兰修不知道。她在飞灵宫,亦是和姐姐差不多的寂寞——并不是宫中人没有往来,也不是说她们没有自己喜爱的活动,但这些都无足以填补心灵的空缺,忙时还好,闲暇时,这些空缺如同北方被风越吹越大的山石空隙,寒夜里便会发出「呜呜」的鸣咽,使人昼夜辗转,梦不安枕,冷汗遍体。
所以宫里的人几乎都信奉佛法。谢兰修原先在父亲身边时,南朝人爱做玄学清谈,《老》《庄》才是挚爱,一杆玉麈或翻飞丶或敲击,伴随着清谈的主人口若悬河,争辩不休。谢兰修偶尔也见过当时的名士们围坐清谈的模样,也略懂些老庄的意旨,可是,在生无所寄的情况下,不免也跟着魏宫中其他女眷们,在宫室后的一间小轩,焚上几支梵香,读读经卷,冥思轮回之道,心里似乎也能平息许多。
「阿娘!」
一声黄莺儿般的清脆声响,让用泥金抄写经卷的谢兰修满脸漾上微笑来。她小心把笔搁在笔架上,吹了吹半干的泥金书迹,盖上盛装泥金的盒子,这才提起裙裾到外头。一个大眼睛的小女孩儿抹着头上的汗水,洒着一串笑声奔跑了过来。
「阿昀!」谢兰修蹲低身子,展开双臂,等着小东西撞进她的怀里,小脑袋上仿佛还在冒热气,她摸摸那个脑袋,嗔怪道,「又去玩什么了?疯得一头汗?」
小东西喈喈呱呱说:「今天的秋千飞得好高!我叫她们使劲儿推,可她们都不敢,我只好自己用劲蹬,蹬得天空都好像踩在脚下了,她们吓得都叫唤呢!咯咯……」又洒下一串儿笑。
谢兰修叹口气,看看旁边侍奉公主的保母,那保母吓得一屈膝跪在地上回禀:「娘娘!公主今儿玩得太胆大了!秋千飞得半天高,奴连拦都没法拦,只能摒着气盯着,若是一个不小心摔了公主,陛下可不要揭了奴的皮?!」
谢兰修点点拓跋昀的鼻尖,虎着脸说:「哪有你这样出格的?本来身上就没有二两肉,要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骨头都给摔成渣渣了!再胡闹,我告诉你父皇去!」
拓跋昀人小鬼大,知道母亲疼爱她,从来一指头都不弹在她皮肤上,有几回,她淘气得出了格,皇帝阿爷板着一张脸来问话,那蒲扇大的巴掌只差就要揍到她的小屁股上了。还是阿娘冲上去拦着,为自己说了多少好话,终于惹得阿爷冁颜一笑,吓唬了两句话也就完了。她笑嘻嘻滚在阿娘怀里,扭股糖儿似的扭:「不么不么!阿娘不许告诉阿爷去!」
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天天养育在身边,又是个寄托,谢兰修对这个女儿感情很深。探手一摸她的背上也全湿透了,只好赶紧叫人打了水,拎着小东西去洗澡了。
傍晚的时候,和风剪剪,谢兰修坐在飞灵宫梅花树边的胡床上,把阿昀揽在怀里,指着手中的书一字一字念给她听:「天地玄黄,宇宙。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阿昀能动倒也能静,跟着谢兰修有节奏的清音一字一字地读,突然发现新鲜物事一般指着书道:「咦,阿娘!这个字是『日』,这个字也有『日』!我和太子阿兄的名字里也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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