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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以为是的探索已经结束,这个地方也没有我刚开始想的那么神秘。我们都不想再浪费手机电池来继续摸索这个普普通通的车库,四周一下子陷入了全黑的境地,公园里的嘈杂声透不过草丛传过来,我耳边全是忽轻忽重的呼吸声,分不清哪一声是谁的,这些声音在空旷的地方更显得突兀。
——小佳云你知道今天我出门看见什么了吗?
张孟轩又挑起一个新的话题,陆佳云饶有兴趣地问他什么事,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张孟轩没有直接说,而是把陈逸的脖子箍得更紧,因为我听到陈逸带点抗议性的干咳。
——陈逸学长,人家也好想吃鸡~蛋~灌~饼~哦。
陆佳云显然什么也不知道,居然还傻不愣登地问我知不知道,我心虚地把她攀在我手臂上的手掰了下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孟轩正想把早上陈逸给我送早餐的事情说出来,好继续引起陆佳云的注意力,这让我想到一个成语,卖友求荣,而且他还卖得格外坦然。天不从人愿,顾昕昕刚好就在这时候回来,她扔给我一包塑料包装纸装着的东西,我猜想是蜡烛。她自己先拿着一根用打火机点亮了,为了不让蜡油滴到手上,她只能横着拿,烛火竖着朝上,非常怪异。
——我买了几个烛台,这里有没有桌子,没有的话只能放地上了。
陈逸接过顾昕昕手上的蜡烛,不带犹豫地朝一个方向走去,他所到之处光线都渐渐明朗起来,在门边果然有一张大小跟两张课桌拼起来差不多的木头桌子。刚才我怎么没有看到这里还有这么一张桌子,他是刚才就看到了,还是靠着直觉找到的。陈逸的细心果然是一般人无可比拟的。
一连点了好几只蜡烛,但由于位置过于集中,我们还是没能看清车库的全貌,不过这里没有我们原来想得那么脏,至少墙还是完好的,没有特别严重的掉漆和腐蚀。张孟轩对着摇曳的烛光感慨着。
——哇,这真像洞房花烛夜啊,谁来跟哥哥我玩个拜天地?
——看清楚蜡烛是白色的,谁这么无畏想跟张孟轩哥哥搞冥婚的就大胆扑上去吧。
顾昕昕装作一脸无害地对我们正色道,果然谁也不愿意上前与张孟轩为伍。陆佳云还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块小黑板和几根断掉的粉笔,她向陈逸要了张餐巾纸,用力地擦了擦,雪白的纸巾上顷刻之间一片黑。她一笔一划地写上了“秘密基地”两个字,那个年纪,我们都还没学会怎么写潦草字。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地盘了,你们说要不要再签个名?
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她一点也不容我们拒绝,自顾自地就在黑板上写了个“云”字,然后塞到我的手里,我呆了一下,也歪七扭八地写上了个“杳”字,我觉得写得很难看,想要擦掉又不好意思。顾昕昕嘴上说着“幼稚”,但是还是把我手中的黑板接了过去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再传给张孟轩他们。
桌子靠着的墙上方正好有一个绣得不成样子的钉子,张孟轩手长,越过满桌子的烛火,把黑板挂在了钉子上。这样一看,这里还真的有点秘密基地的感觉了。我们几个人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这块黑板良久,眉头不约而同皱在一起。
——小佳云,我觉得你这个占山为王的创意还是非常好的,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要这个秘密基地来干什么?你准备把这当我自行车的专用停车库?
陆佳云“啊”了一声,依她的性子,可能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本来我们进入这里就是不具有任何目的性的,只不过顺藤摸瓜地就让事情发展下去了,找线索,买蜡烛,占地盘,到了现在我们居然连个像样的用途都找不到。就好像影视剧里经常有的情节,一群人非常努力地跋山涉水想要去寻找一个颇有渊源的宝藏,到了才发现所谓的宝藏其实根本不存在或者是宝藏的主人留下的寥寥数语告诉他们被整了,最后大家气愤地一哄而散。
我们现在的感觉也就好像找到了一座空的宝藏那样,这么大的地界,却找不到丝毫的利用价值,试想一个盗墓贼要是好不容易砍干尸破机关冲到了主墓室,却发现里面除了墓主烂成黑水的尸体以外什么都没有,大概也会恨不得炸坍整个墓。
——走吧,就当是给这个老古董烧了柱香。
顾昕昕依然摆出很酷的姿态,率先一步走了出去,我们几个也万念俱灰地跟上了,陈逸走在最后面,把蜡烛吹灭了,车库里马上黑得和我们没来过前一样。天已经完全黑了,公园外的光源只剩下了那几盏被飞蛾绕着的弧光灯。陈逸说他自己去公寓门口拿自行车就可以了,张孟轩大概想送他,还没开口陈逸就朝了摆了摆手,又跟我们说了再见,转身走了。路灯把颀长的他的影子拉得更长,让我有一种他走得很慢的错觉。
——张孟轩,刚才你在车库里要跟我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啊,“鸡蛋灌饼”是什么,暗号吗?
陆佳云重新把这壶快要烧干了的水提了起来,我真后悔没用那截断了的粉笔在她额头上写上一个“三八”的“八”字。顾昕昕像得知了什么重大的消息一样,一下把我挤开来,走到陆佳云的旁边。
——如果是鸡蛋灌饼的话我好像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对哦,我怎么忘了昕姐你早上说过阿杳把鸡蛋灌饼扔在地上看?
——什么!?顾杳杳你把我们家陈逸的心意扔在地上?
整个故事一览无余,可惜他们三个似乎都弄错了重点,就着暗黄的灯光,我看到他们各自从淡定惊讶和悲愤的表情一起转为坏笑看着我。我埋着头快步往前走,努力催眠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直到身后传来交叠的笑声和顾昕昕告诉我走过头了我才停了下来。回头一看,陆佳云和张孟轩正同气同声地嚷嚷着“害羞了”、“果然有情况”,顾昕昕叉着腰捂着嘴笑,看起来斯文,可我分明看到她全身攀着无数的毒蛇正“咝咝”地吐着信子。
洗澡的时候我把衣服脱下来掸了掸,掸出来的灰尘呛得我喉咙里像是堵了一把刀子。打开花洒,没过几秒热气就腾满整个淋浴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随之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送了你一个很漂亮的储蓄罐,可你平时并没有存零钱的习惯,可是为了不让它只成为一个纯粹的摆设,你自然而然会在平时不经意间攒几个硬币起来。
我们往往不是被得到的东西迎合,而恰恰是在迎合那些得到的东西。
而现在,我们找到了一个巨大的储蓄罐,却什么也放不进去,我想这种感觉大概就叫做不甘心,我暗自决定明天再去秘密基地看看,说不定白天在自然光线下能发现车库少许的利用价值。
躺在床上没有了昨天腰酸背痛的感觉,我反而有点不自在。悠哉悠哉的第一天,过得和以往的夏天迥然不同,闭上眼睛我不自觉地笑起来,是不是因为陈逸热气腾腾的早餐,是不是因为突然觉得自己也能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是不是因为往前看似乎不再是千篇一律的日夜交替,呵呵,管他的。
晚上没有把窗帘拉上,第二天太阳直接把我床一半的面积都照成了亮粉色,我一睁开眼正好对上大太阳,整个人一下子跳到地板上,困意顷刻间烟消云散。时间不早不晚,比上学时间晚,比午饭时间早。我心说反正都起来了,不如趁着空档再去好好研究一下秘密基地。头发两天没有洗,我摸了摸有点油,不过只是我一个人出门不用顾虑太多,换了一身短袖和中裤,把钥匙塞口袋里两手空空地准备出门了。
手机屏幕亮起,我才发现我从前天去学校报道那天开始就没把手机从振动模式调回来,这种事情大概是不会发生在那些手机隔几分钟就会响的人的。消息提示我竟然有五十多条简讯,一打开全是不堪入目的字眼,有些号码竟然还在我的名片里有备注,无一不是平时论坛上还算得上是朋友的人。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奇怪,这些事情压根跟这些人没有关系,为什么他们就好像被猎人激怒了的疯狗一样找到一个泄愤口就死命地攻击,其实这就跟社会舆论一样,骂得最凶的人往往都是最不明真相的。
我想了一些自以为很犀利的话去回复,最后都被我删了,我坐在床沿很有耐心地把那些号码挨个拖进了黑名单,开了普通模式以后简讯还在陆续发来,我连看都没看,一并丢了进去。我重新回想了一样小沁的模样,果然她还是和冷饮店里那个烫着梨花的小太妹形象比较匹配,是谁说的画虎画皮难画骨,她往大街上一站,谁能相信她不是卖的。
想完这些我突然一阵恶寒,我居然也能这么恶毒。果然人还是要在不损害自己的前提下才能活得比较善良。那么小沁呢,她是被谁伤害了才要用这种恶毒来对付我,或者是她生性如此,一个人要做到这样应该很难吧,如果要我有一天组织一大帮人去骂陆佳云婊子,我想都没法想象。我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发誓回来一定要把论坛网址保存在桌面然后扔进回收站里粉碎再清空。
经过顾昕昕房间的时候我特意踮着脚,虽然她睡得沉但不代表她现在没醒,要是被她发现我又偷偷摸摸地去那个脏得连鬼都不愿意躺进去的地方,一定又会骂我册空(没事找事)。关门是一项手艺活,首先要把门把手按下,然后轻轻地碰上,最后再小力地推一推,听到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就表示门被锁上了。粗枝大叶的陆佳云跟我学过好几次,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每次的结果都是她不耐烦地用手把门撞上,她说那种时候有煽人耳光的快感。
我的方向感不是很好,但是从我们这幢楼通往公寓大门的路只有一条,所以我还是能认得清大概的位置。我在一片草丛前来来回回徘徊了好久,首先是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这里,其次是我得趁四下无人才能进去,我觉得自己像个特务。
好不容易等周围没人了,我拨开杂草进去,这次很快就走到了那个小斜坡前准备进入卷帘门,刚拨开最后一片杂草我的手就顿在了半空。
门竟然是开着的。
2007年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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