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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上开始从多功能腰带里翻家伙出来,馀光瞥见远处的韩卓似乎并没有要走的倾向,反倒是一瘸一拐地凑到我们身边,何瑜对他一直没什么好脸色,但在这个当口,他也清楚韩卓对于一些机关相当精通,于是并没有为难他。
趁我拿工具的时间,韩卓蹲在地上敲敲打打那两块地砖,敲完就是一阵迷惑:「你们真觉得这两块石头底下会有什么机关?」
何瑜说:「怎么?你有何高见呐?」
韩卓直接站了起来:「你们还是别白费心思了,这应该就是雕有特殊花纹的两块地砖而已。」
我把卷起来的工具包铺平在地上,心说这姓韩的小子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年纪小经验少,不予理会他,紧接着我从布包里抽出四根粗细不一的工具来,这种工具是我自己找人用铁给打出来的,被我自称为「探云针」,整体像是根拉长的挖耳勺,但是头部不像挖耳勺是个凹形,完全扁平,但弯折程度很大,类似缩小版的铲头。
我两手各自捏住一根探云针,先将一根针插入两块地砖的缝隙中,针头向下探了约莫几毫米,只听清脆地「咔哒」一声,触到了什么铜质的金属物品,我眼皮一跳,这下面果然有货。
紧接着我再伸进去一根探云针,把缝隙弄大,老钱的手电侧过来往下头一照,在石砖底下赫然放置着一只六转锁眼,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夏商时期勤天六子转锁,要解开这种锁十分简单,里面有暗藏一根如头发丝般粗细的簧线,只要勾住簧线卡到锁芯里的铜钩之上,转锁就能打开,但这种锁也有个让人感到胆寒的特点,转锁之下能装载飞箭,所以当转锁打开之后很可能会触动下方的弩机,要格外小心。
我用三根探云针拨开了六子转锁的锁眼,一根针往下探不到三四厘米就钩到了隐藏的簧线。
我眼神示意让所有人散开,姿态也从跪姿转换为蹲姿,以便转锁开启之后能够迅速脱身,手里的探云针非常之稳地挂在了上方的铜钩上,只听一声吱吱呀呀的机械转动声,脚下两块地砖分裂成千百块碎片朝周围蔓延开来,我赶紧松手,下一秒,一道破风的箭就从锁眼里飞了出来。
我的动作已经极快了,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料到下方的飞箭制作得非常小巧,速度也更快,我被厉风惊得没站稳一屁股坐在身后的地砖上,箭擦着我的耳朵边飞了出去,顿时我就感觉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肯定是破了皮了,何瑜反应最快上来把我扑倒,救了我一命,这才使我不用被后面继而飞上来的两根箭炸成刺猬。
等地上的声响平息了,我马上翻起来去看何瑜:「你怎么冲上来了,没事儿吧?」
何瑜锤了锤腰:「你还是先看看自己吧,别他娘的没进墓就破了相,那咱们可算是亏大发了!」
不是他说我还没注意到,这时候用手去摸了一把脸,这一摸不当紧,一手的血,在这种幽幽烛火照耀之下的死人墓道里别提有多瘮人了,但我最先想到的不是何瑜说的破不破相,毕竟我没有多么在乎我这张面皮子,我最怕的其实是这箭上有没有涂什么东西,古时候毒箭最是兴起,希望这讷王忘了这茬。
老钱蹲在我旁边,巴巴地给我递纸,我接过纸擦擦脸上的伤口,靠在墙上坐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没有什么奇怪之处,然后就张罗几个人把手电凑过来照洞,转锁开出来一个黑漆漆的洞,那洞的直径正好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子,洞应该是弯曲的,而且看样子比较深,洞口时不时还有风吹出来。
正当我在考虑要不要第一个下去探探时,何瑜突然把手电抬了起来,手电正好晃到我的眼,我连忙用手挡住眼。
我拍他一巴掌:「干什么?你想闪瞎我啊?」
何瑜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刚才墓道那边有个小孩儿跑过去了。」
由于这个地砖的位置,所以我们三个人从始至终都是蹲着背朝墓道的,只有何瑜一个人是正对着我们身后的墓道,也只有他能够看清我们身后墓道里的东西,他此话一出,我们都被他这句话说得一时没咂巴出味儿来。
随后我也跟着他站起身,看向他手电照向的方位,那是墓道第一个拐弯的地方,弧度的原因,我们能看到的区域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墓道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问:「什么小孩儿啊,这地方怎么会有小孩儿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吓人是吧?」
何瑜「啧」了一声,冲我比划:「那儿刚才真有一孩子跑过去了,一男孩儿,大概七八岁吧,就从咱们刚才出来那陪葬坑里跑到那边儿去了,我看得真真切切,骗你是小狗!」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还真像是那么个事儿,我心里也开始犯起了嘀咕,小孩儿是从我们出来那陪葬坑里钻出来的,难不成有哪家的孩子也被地震不小心震下来了,看见这儿有个洞也跟着我们钻了进来,这要是哪个老乡家的孩子可不能让他在这里头乱走,万一碰着什么东西那可就麻烦大了。
想着我就打着手电快步跑到墓道拐弯的地方去看,这地方亮亮堂堂的,墓道也宽敞,不存在什么看不见的死角,我沿着墓道走了一圈回来,也没见有什么何瑜口中跑进来的小孩儿。
回来泄愤似的把擦血的纸巾拍在何瑜身上:「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指定是你眼花了!」
何瑜见我去确认了一圈,也不再跟刚才那么理直气壮,应该确实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他揉了揉眼,打算第一个进洞看看。
这洞虽然有风出来,但不知道具体有多长,所以我们打算头朝下慢慢爬进去,两个人中间相隔三米距离,这样万一出事也能有个照应。
何瑜打头阵,下了几米之后是老钱,韩卓同我对视了一眼,他胆子比我小多了,刚才何瑜说了什么小孩的事儿,他当时的脸就已经被吓得惨白了,但他仍旧执意跟着我们,我也不好把他撇在一边不管他,毕竟这墓道再亮堂也还是个墓道,埋死人的地方阴气逼人,让这姓韩的小子殿后他可能得吓晕过去。
我把手电让给他:「你先下吧,我殿后。」
他毫不犹豫接过我手里的电筒调整姿势开始往下爬,我等他爬下去就坐在洞的边缘数数,等数到五十声数我就可以往下爬了。
百无聊赖之际我就去看头顶上正对着我的那盏长明灯,上面的火烛闪了两下,但我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一丝风,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狠狠眨了两下眼。不料,整条墓道里的火烛都开始随风摇曳起来,忽明忽暗的,但我仍旧没有感受到有一丝风刮进来,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顺手抄起步枪,就在我低头正要拉开保险时,墓道里的烛火突然全部灭了个干净。
只在瞬间,我的眼前就是一片漆黑,我想站起来,但此时的身体就像是被人给强行按住了,也丝毫无法开口叫人,一股深入骨髓的冷气在我的肩膀上蔓延开来,我的后背即刻就被汗水给浸湿了,又一刹那,四周突然熄灭的长明灯又呼呼一盏接着一盏亮了起来,只不过这回冒的全是绿莹莹的火苗。
我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这时,我只觉得有人在我的身后猛推了一把,我头朝下,直接连人带枪栽进了洞里,这个洞倾斜的程度很大,导致我下去之后根本无法停下来,又一下子撞上前面正在艰难爬行的韩卓,韩卓又撞上老钱,几个人你撞我我撞你,在洞里混乱成一团连滚带爬地掉了下去。
我们接连不断地摔进水里,掉下去的时候我正好被压在最下面,所以沉得最深,几乎已经快要看到水潭的底部,嗓子里被灌了几口水,我连忙屏住呼吸往上游了几下,枪不知道掉哪儿去了,我又临时刹住睁开眼看向水底,枪就插在不远处的水底细沙之中,我赶紧游回去把枪从沙子里拔出来。
这时我再去看,发现水底的细沙并不是真正的细沙,居然都是如骨头粉末状的颗粒,有些还没有完全敲打成碎末,还是一块一块的,而这些骨粉之中裹着的居然全是金粉,那底下除了金粉,还有金玉丶金酒具丶金制的车马等,也不知道在这些骨粉下方埋了几层,难怪整个水底都变得金光闪闪的。
我拿着枪往上游,刚把头从水面探出来,就看见何瑜正要从桥上往下跳,我赶紧冲他摆手,他在桥沿做了个急刹,继而过来扶我。
我呛了两口水,何瑜刚把我拉上岸,韩卓就浑身湿透着过来兴师问罪了:「甘霁!你有病啊,是你说的要慢慢爬,结果你直接跳进洞里是几个意思?现在可好了,我衣服在洞里全被划了,你知道这身衣服要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
何瑜斜了他一眼:「咱们这儿都是无产阶级工作者,你就收收你那资产阶级的做派吧,烦了我就给你撂这儿,你自个儿游回去,听见没?」
韩卓相当注重物质,也可能是他身上那套我叫不出牌子的冲锋衣实在太贵了,所以才让他在我们面前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现在好了,我把他衣服全划烂了,他现在跟我们一样,说好听点儿叫四只落汤鸡,说不好听点儿其实跟乞丐叫花子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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