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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之当然不会答应纨绔这样无理的要求,谢慈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行。
谢小侯爷没意思的咂咂嘴:“古板。”说着,他将那些避火图全部垒在书桌前,打开其中一本,索性自己拿过纸笔摊开,摆出一副作图的架势。
别说,这谢小侯爷君子六艺学的一塌糊涂,作画的本领倒还算不错。只可惜没用在正途上。
娇矜漂亮的小公子不过寥寥几笔,那画中交缠的人物便栩栩如生,眉目暧昧传情。
沈棠之喉头干涩,眼尾泛起微浅的桃红,不敢多看一眼。
谢慈偏不如他意,笑意吟吟的拉过沈棠之的手臂,按着人的肩膀逼他看。简直将纨绔胡作非为的德行贯彻的彻底。
他说:“沈棠之,这么大个男人了,你害羞个什么劲儿?知道的明白你是初哥,不知道的还当你是哪个遭人调戏的伎子女郎呢。”
沈棠之抿着唇,眼睫垂着,就是不看一眼。
他越是这副模样便越是勾的人想作弄他。
尤其是谢慈这般在红粉堆里打滚多年的纨绔,他只觉得沈棠之这副情态与那些欲拒还迎的女郎们一般无二,谢小侯爷下意识的捏住对方的下巴尖,脸颊凑近,哄骗道:“好哥哥,你就看一眼,看一眼我今日便随你学那劳什子的君子之道如何?”
谢慈眼底闪过几分恶劣的笑意,眉眼漂亮娇矜的令人侧目,他丝毫不曾注意到自己与沈棠之过分亲密的距离。
两人面对着面,呼吸间仿佛能将对方交融,谢慈是个蠢的,还得意洋洋的以为自己“征服”了这位一板一眼的夫子,作弄的对方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声都气的变粗了。
殊不知对方浅茶色的眸底聚拢起的又哪里是什么惧意、无奈,分明是渴望与星点的贪婪。
沈棠之手指勉力扣住桌角,指骨死死抵着才能叫自己清醒一些,不做出那些失了分寸的事。
他哑声道:“好,只是还请谢小侯爷日后莫要再为难在下了,在下会尽力教习侯爷君子之道。”
谢慈笑了:“好啊。”
沈棠之喉头微动,果真垂下头看了眼。
谢慈仔细注意着对方的表情,泛红、慌乱,果然,他就知道,这世上哪有真正的柳下惠,接下来他引诱对方去红楼的成功率肯定更高了。
门外传来缓慢的脚步声,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门便被推开了。
谢慈并不知道他此时的模样有多么引人误会,一手压着沈棠之的肩膀,强迫对方垂头看桌案上的画,面上有些不怀好意,又坏又漂亮。
嚣张的讨打。
谢池刚推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谢慈,他眼中的冷色简直要破土而出,他的声音简直能掉出冰渣子:“兄长这是在做什么?”
谢慈听到这道声音整个人就是一个哆嗦,似乎连脚都软了几分,他下意识的要藏画,手忙脚乱,脸上青青白白:“没、没做什么。”
谢池哪能真信了这个荒唐的兄长,他扫了一眼那沈先生的脸色,又白又红的,简直像是受了什么屈辱似的。
果然,自己这位兄长的德行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正事一件不干,成天荒唐度日。
谢池走到谢慈面前,他比谢慈要高,眼睛又厉又冷,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压迫感,他对将手被在身后藏画的兄长道:“给我。”
谢慈垂着头,气焰弱了下来,哪里还有先前面对沈棠之的嚣张,他支支吾吾的对比自己年岁小些的兄弟道:“池弟,我、我错了,你莫要看,饶了我这回吧。”
谢池冷声道:“兄长是想池将此事告诉侯爷吗?”
谢慈一抖,最后垂头丧气的交出了自己刚才的‘激情之作’。
室内一时陷入沉默。
谢慈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谢池的脸色,谢池面色莫测,他也看不出对方的情绪,便试图缓解气氛:“池弟,抛开旁的,我这画技其实进步了不是·······”
谢池怒极反笑,他将画卷起来塞入了自己宽大的袖口,对谢慈道:“既然兄长如此自信,今日若是画不出十幅人像,便不用进晚餐了。”
谢慈一听就急了,他也不装孙子了,怒目瞪谢池:“混账,小爷可是你兄长,你这是对待兄长的态度吗?”
“你凭什么罚小爷!”
谢池也不理他,直接叫来五六个侍从,冷声道:“今日你们便盯着小侯爷,若是小侯爷作不出十幅人像,便不许用餐。谁敢包庇,重打五十板。”
谢慈气的不行,眼尾都红了个彻底,眼眶中仿佛都有轻薄的雾气凝聚成水珠了似的。
但他看得出来,谢池是真的生气了,他只好憋屈的压下火气,委屈着道:“池弟,我的手会废的,太多了。”
被弄哭的美人这样说着,红色的舌尖与白色的贝齿若隐若现,活色生香。
旁边的几个侍从都低下眼,不敢多看一眼。
谢池约莫还是心疼谢慈的,但沈棠之还在一旁看着,他也不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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