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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所以,演员们挣的钱可以说完全是辛苦钱、血汗钱。他们又没有去偷、去抢,只是卖票演出。有观众要看,他们就演,买票是观众自发的,是市场需求。
“走穴”太有劲干脆当“穴头”2
我们出去一天演八场也是因为有那么多观众要看,说明我们受观众的欢迎。假设我们骗他们、坑他们,那么最多凭知名度能演上一二场,后面的观众就会喊退票了!
演员实在是很可怜的。前边有“穴头”坑,后头有单位逼,好不容易挣了几十元,检讨书就写了一摞。
“穴头”往往是不演出的,他们只是联络,然后每场拿钱,经常拿得比我们最有名的演员还要多。
比方说,在每个演员两元钱一场的时候,“穴头”就可以拿到每场两百元,但演员们只要碰到某一个“穴头”说话算话最后拿得到钱不至于白跑一趟,这个“穴头”就算是好“穴头”了。
每当我们大汗淋漓,嗓音嘶哑,筋疲力尽地从台上下来,看到“穴头”坐在电扇前面风凉,喝着饮料的时候,心里就涌起了对“穴头”剥削我们劳动的愤恨。
我自己当“穴头”为演员谋福利的想法也就油然而生。
真正好的演出组织者、领导者应该产生于演员阶层。于是,我们自己开始培养,并且我自己也尝试着学习当“穴头”。
在当“穴头”期间,我经济公开,从来不误演员的钱,并且自己身先士卒,登台的时间比所有演员都多,以此严格要求大家,真正在实践中训练出来了一支“打不烂、拖不垮、响当当的”基本“走穴”队伍。
我的“穴队”里流传着这样一个顺口溜:“跟着大猫,钞票摞得高;跟着老佛爷,天天在过节;跟着大锛头,吃得嘴流油。”
在山西某地,第一次我们演员自己当“穴头”就被骗了。由于票价低,我们与剧场三七分成。就是说,演出收入剧场得百分之三十,我们得百分之七十。
演出时我们每次查票场场爆满。大伙儿都憋足了劲要在山西打个“开门红”。
那一次的伙食是我所见过和吃过的全世界最差的饭食:每天的菜里几乎一半都是苍蝇!
因为当地苍蝇实在太多,在炒菜时围着锅成群结队嗡嗡乱飞,当水一开油一滚再一揭锅盖一股热气冲上来,那些苍蝇一个个“英勇就义”被烫昏栽进了锅里。于是我们的菜就成了“苍蝇炒辣椒”或是“苍蝇烧茄子”。
尽管吃得不好睡得不足,我们仍然干劲冲天地一共演了十六场。到最后结帐时,剧场经理竟告诉我们票没有卖出去,没有钱给我们!并且算盘珠子打得山响:说我们吃了多少钱,住了多少钱,还拿出整整的几大本演出票(当然他可以印)来证明每天票都卖不出去,还回答我们说我们看见的满满的观众是他放进来的。他话还未说完我们当中的一位新“穴头”(他也是演员刚提拔上来的)当场就昏倒了。
我们与他大吵一场仍然不给钱。无奈,我及另外两个新“穴头”只有掏出自己的钱分给大家,尽管大家不要,我们还是坚持。我们必须这样做。这是我理想的“穴头”形象。
从那以后,我们再不与剧场分帐而是一律采取包场。不管你卖多卖少卖什么票价,哪怕是只卖了一张票,我们演出了你就得给钱。
我们牢记一条,在最后一场还未开演时去结帐,再不然就是不给钱不离开当地。我们时常威胁说不给钱就不开演最后一场。
其实他们并不怕我们的威胁,因为如果不演或是不准时开演,观众痛恨的还是我们。我们更多运用的是大队出发去下一个地方,而我留守不动,派另外一个“穴头”及几位能吵架的“鱼雷快艇”去要帐。
我们基本上都成功。再也没有上过大当。
在那个时候,挣钱被认为是一种不光彩的事情。每个人都需要钱并且深知钱的重要,就是不敢开诚布公地承认并且正大光明地去获取它。
我时常“教育”大家挣钱是一件好事。在现代社会,金钱和富有是一个人能力的证明。
我们不要躺在国家身上当包袱,要自己奋斗,用双手去获得财富,只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坑人、骗人,那么我们得到的钱就是天经地义的,是应该得到的。
我的收入越来越多了。突破了当初为自己定的五万元大关。
我确实像我原先计划的那样在银行里存本取息,并且每个月想办法去取出利息来支付我的日常费用。
工资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重要了。我也没有时间去领。我委托给剧团的一位姐们代劳,然后我三个月或是五个月最长的一次是一年,才到她那里去拿一次。更多的时候是有机会她给我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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