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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从深脸色泛青,额角暴起的跳动突突有力,眼中一暗,忽然把人从地上拦腰抱起。
谢佳菀下意识抗拒,却也是下意识,紧紧攀住他的脖子。
在意识到自己仍旧惯从习惯他的怀抱和气息时,她浑身发颤,猛地摇头,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温热的气息微微紊乱,梁从深贴在她全是泪水的耳蜗,低声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现在这样,只能和我在一起。听话。”
“信我,好吗?”
那两个字,让她如遭雷击,泪又开始密急。
梁从深把她抱上后座,完全不管后果,整个人在变幻莫测忽明忽寐光影里的岿然样子,冷淡如云。
在后座缩成一团的谢佳菀也始终睁着眼,眼泪无声地沿四面八方流下去。掠过的斑斓光影里,世界静默,她只是在想:要信他吗?为什么不呢?
梁家在新州仍保留多处房产,梁从深选择了最近的一套公寓,全新,没有人入住过。原本是想买给老人的,可梁奶奶恋旧,说什么也不肯搬过来。
房子装修古而不朴,家电用具一应俱全,梁从深需要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和她好好谈一谈。
他们必须好好谈一谈。不然,真的有可能让别的男人趁虚而入。
他受不了。看高季能光明正大的送她到家楼底,被她的父母热情簇拥着上楼。
那是他从十六岁开始就在期盼的事情、渴求的承认。
嫉妒得发狂。
他将谢佳菀放到沙发上,浓烈的气息笼罩下来,谢佳菀哑着声音连连抗拒:“我要回家,我爸妈还在等我。”
梁从深没理会她像个雏鸟受惊慌不择忙,用手背抚了抚她细腻却湿温的脸,然后起身去拧了把热毛巾,动作温柔地擦干那些泪。
谢佳菀很累,哭到虚脱,温度恰好力度适宜的软绵揉过肌肤时,她终于闭上了眼。
不想让她就此睡过去,那样什么都谈不了。可看她浮肿的眼皮,微涨的红唇,他又心痛难耐,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独自怆然颓废,静坐许久。
可就在他要振作起身时,清凉的手握在他的腕表上。
“你知道吗,第七封信我写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她的绝笔。”
不知何时,谢佳菀微微转醒,睁着胀红肿浮的眼,神色平静。整张脸白到令人心惊,黑发凌乱,精细的眉眼变得模糊几许。
梁从深听懂了,第一时间。但他没什么反应,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窝,分明的下颌线,全都是淡薄的寡意。只是青筋骤跳,体内某处余味冗长的痛感,让他很不好受。
“我们先不谈这个,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沉默娇告诉你,我见死不救。”
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谢佳菀震了一下,在他赤裸坚定的目光下缓缓埋脸。
“如果你想看那封信,我可以拿给你。”
如果让他亲眼目睹一个女孩隐秘又炽烈的爱恋,也算帮阳惠勤了却一桩心愿了吧。
谢佳菀很笃定,他会为此感到愧疚。
你看,你明明这么了解他是怎样一个人。
可谢佳菀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自盾的心理。
梁从深咬紧牙关,抑制体内的邪火,偏头重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沉默娇为什么会胡说八道,又或者,她误会了什么,这件事我会自己去弄清楚。但我就想告诉你,我没有。”
安静几秒后,谢佳菀突然坐起来甩了他一巴掌。脆生生的,仓惶凌乱,用尽了她全部气力。
“你不要脸!”
她再次哭了,脑袋嗡鸣,胸膛、鼻腔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火辣发痛。
“你真的好可恶。”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冠冕堂皇用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那种轻蔑冷傲,如庄严不可侵犯的神明,高高在上,蝼蚁众生不过是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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