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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家不吭声,李刚母亲又强调了一嘴。
“凭什么就不是别人干的诬赖好人?再说,主谋不主谋的,这个说法是不是有失误?”
嗯?
秦大川和张大河的母亲听闻,身子一抖,她们二人眨巴着小绿豆眼对视了一下,然后内心狐疑。
怎么回事?
这话究竟有几个意思?
莫非李刚的母亲还想狗急跳墙不成?想把责任和脏水都统统泼给秦大川和张大河二人吗?
秦大川的母亲卷了一下衣服袖子,并且清了清嗓子,捋了一下为数不多的干黄头发,“那个李刚妈妈,这个话,对,说话时你要注意,”
“注意注意,我注意个P,你傻呀,”
“哦?我傻?”
张大河母亲一看李刚的母亲竟然这样呵斥一起来的人傻,莫非她疯了吗?
这跟外人还没理论清楚呢,怎么自己人先打起来了?
看这苗头?
张大河母亲用小眼睛叽里咕噜了几下后,吓得没敢吭声,毕竟自己也五十好几岁了,不知什么原因,舟车劳顿的到了这个村里,总是感觉耳鸣。
如果耳鸣,身体不行,就说明没啥战斗力。如果大老远的来这里,老命万一再交代这里,那可怎么整?
再想想自己的男人,这几日在单位车间里,竟然老跟一个叫翠花的女徒弟眉来眼去,便是郁闷。
最重要的是,这几日翠花有些不知足,竟然还给自己的无耻男人编织了一件毛坎肩,大有要登堂入室的架势。
毛坎肩一针一针的,或许每一针都倾泻着对他男人的满意,那份满意与觊觎的真挚情感,都编织成了毛坎肩吧,毛坎肩每到秋凉,自己的男人就隔着衬衣穿着,为自己增添无限暖意。
更要命的是,头来这几日,自己的男人清晨半睡半醒时,竟然,竟然嘴里呢喃的都是“翠花,翠花,哦翠花”,这样无耻的话说得一串一串的,这、该让她情何以堪?
想起这些,心里很堵。
不知这一次来乡下,到底能不能把儿子救出来,可是,哪怕是救出来,回城里,还不就是个打离婚吗?
即便不离婚,人家天天喊着女徒弟翠花翠花的,给自己连个薄面都没有,自己又该怎么自处?
真是男人有钱就变坏,自己的男人只在车间里,刚被提拔成技术组长半年,他比过去才多挣了一块五,就有个惺惺相惜的女徒弟倒贴,以至于自己的男人彻底沦陷。
哪怕到了家他也不想和自己一张床。
毕竟人到了家浑身松弛,便还是走遵从本心的路线,所以,自己的男人这半年都以各种理由,不想与自己一张床,而且即使勉强一张床,男人还把后背给她,把衣物放在身后团成蛋做着暗中隔离,总之,生怕对方有什么企图。
好几次发现自己的男人半夜起床上厕所,然后就以担心打扰他睡觉为由,拿个破旧的毛巾被,竟然倒头睡在了屋里的破旧沙发上。
她在城里,因为家庭,她原本已经活够了,可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竟然如此不争气,当知青你就好好当知青,为什么还跟着李刚这个坏玩意去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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