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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慕容鹉府邸。
慕容鹉一身绯袍,坐在上首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尊塑像,他放下手中的书信:“你回去禀告一声,就说主上信中的意思我知道了,会依命行事的!为了避免走漏风声,我就不写回信了!”
“明白!”信使拜了拜,退出书房。慕容鹉将看完的书信送到蜡烛旁,烛焰舔舐着信纸,很快就燃烧了起来,他捏着信纸的边角,直到火焰即将烧到信纸方才松手。
“主上写信给我,而不是找政事堂那几位,多半是不想发生变故!”慕容鹉想了想:“那我应该找谁呢?张文瓘?自从上次主上兵锋直抵长安后,他的态度好像有些变了,戴至德?他年事已高,基本已经很少在朝堂上说话了;刘仁轨?这位城府太深,与主人关系也深,还是莫要找他的好;裴炎?这位也是河东裴氏的,还是不要找了?杨行俭?这位太显眼了,还是算了;刘景先?这位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交情,这种事确实不太方便!”
慕容鹉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敲定了户部侍郎刘培吉,这位虽然没有公开投入王文佐门下,但是从改革漕运到发展转运使,都与王文佐的人配合的很好;而且身居户部要职,平日里为官四面玲珑,由他出面,不易搞出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想到这里,慕容鹉唤来仆人:“你待会拿了我的名刺,去一趟户部刘侍郎府上,就说明日晚上请他去蛤蟆陵下喝几杯,速去速回!”
“小人明白!”
刘培吉府,书房。
“慕容鹉请我明日晚上去蛤蟆陵下?”刘培吉看了看手上的名刺,问道。
“不错!”管家小心答道。
“可有说是为了什么吗?”刘培吉问道。
“来人没说!”管家苦笑道:“小人也曾经问过,他只说他家主人对您仰慕已久,只想一同喝几杯亲近亲近!再问别的就不说了,连请帖什么的也没有!”
“嗯,你退下吧!”刘培吉挥了挥手,示意管家退下。按照长安上流社会交往的惯例,慕容鹉的邀请已经简陋到了无礼的地步。但慕容鹉和王文佐的其他军官不同的是,他是长安旧族,世代将门,自然明白长安上流社会交往的那些繁文缛节,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不希望自己与刘培吉的这次会面被第三者注意到,所以才随便派了个手下带着名刺去了刘培吉那儿,没有信笺,只有几句口信,会面的地点也在人员流动频繁,长安的贵人们时常出没的蛤蟆陵下。即便有人碰到两人,也可以解释为两个人恰好同时都去了蛤蟆陵下寻欢作乐。这可比慕容鹉登门,或者邀请刘培吉上门要隐蔽多了。那么现在问题只有一个:慕容鹉要求与自己秘密会面是为了什么呢?
自从上次天子出巡陕州,面见王文佐,王文佐却没有前往长安,而是回到河北,朝廷任命王文佐为辽东道行军副元帅,安东都护府行军长史、河北道寻访大使、都督松漠、辽东、鸡林、熊津、扶桑诸军事,徐国公之后,长安城内上下对王文佐的存在就处于一种“每个人都知道,但每个人都竭力不提起”的状态。尽管王文佐的儿子在给天子当千牛备身,王文佐的爪牙在朝堂之上,每天都有王文佐发明的水轮漕船、四轮马车、沿着他修建的运河、官道装载着大量的漕粮运进长安,但是上至天子,下至百姓,在公开场合都尽可能不提到那个人的名字,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出现这种诡异状态的原因很简单,王文佐拒绝天子的邀请回到长安,这实际上已经将天子与他之间那层君臣之分的薄纱撕破了,而之后朝廷那一长串官职实际上是对王文佐所做一切的追认,换句话说,朝廷承认了王文佐与长安之间现有的那种“君不君,臣不臣”的诡异关系。像这种有伤体面事情,长安人当然要尽可能无视了。
回到最早的问题,慕容鹉要见自己肯定是因为王文佐的指示,那王文佐又会想要干什么呢?官职官爵的什么的肯定不可能,朝廷早就把能给他的都给了,而且根据过去接触的了解,王文佐这个人是个没啥虚荣心,甚至到了淡漠的地步,绝不会为了自己头顶上的官帽子,专门花心思派人来与自己联络。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再次出兵长安,让自己当内应?
刘培吉只觉得一阵毛骨竦然,千里之外的战争和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战争可完全是两码事,长安城内斗米千钱,百姓们为了一口吃食倾家荡产,甚至卖妻鬻子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而且从理论上讲,长安根本就没有遭遇那次战争,只是被波及而已,仅仅如此,便是人间地狱,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王文佐的大军直逼长安城下,四面围攻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应该不是,应该不是!他现在已经什么都得到了,何必还要打仗呢?夺取皇位?他上次没有夺,这次自然也不会,是我想多了!”不知是冷静思考,还是自我安慰,刘培吉迅速将那个他厌恶而又恐惧的选项排除了出去,不过他还是决定接受慕容鹉的邀请,毕竟早知道王文佐的企图总没有坏处。
次日晚上,蛤蟆陵下。
刘培吉换了一身士人常穿的青衫,带了个贴身家奴,上了驴车,便一路往蛤蟆陵下而去。到了附近的地方,就下了车,让驴车临近找个地方等候,自己便带着家奴步行往约定的地点而去,像他这样打扮的士人在长安少说也有几万,倒是用不着担心惹人注意。
到了约定的地方,是个僻静的小院子,他让家奴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个清秀的丫鬟,看了看外间,问道:“你们可是约定的客人,可有凭证?”
“凭证?”刘培吉一愣,旋即想起来慕容鹉使者送来的名刺,他却没有带在身上,只得随手解下腰间的一枚玉佩,递给那丫鬟:“你将这个带给此间主人就明白了!”
丫鬟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刘培吉主仆二人,道:“好,我进去问问,你们可不能乘机跑进来!”
刘培吉被这小丫鬟弄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放心,不得你家主人允许,我一步也不踏进这大门!”
“好!”小丫鬟飞快的跑了进去,片刻后便回来了,双手送还玉佩:“郎君请进,主人在里屋等候!”
刘培吉收回玉佩,随着那小丫鬟进去,只见院内道路曲折,花树林立,又有水池奇石,竟然将这半亩大小的庭院生出了曲径通幽的感觉,他知道这定然有园林高手设计,笑道:“这里的主人倒是好情趣,在长安城内弄了个神仙洞府呀!”
“神仙?”刘培吉笑了笑,他在长安为官多年,欢场中也是吃过见过,自然知道这不过是些自抬身价的手段罢了,若是平日里,他也不在乎与其虚与委蛇一番,但今天他可没这个心情,只是径直向前走去。
那小丫鬟领着刘培吉穿过庭院,穿过一重正厅,来到花厅前。慕容鹉早就站在堂前,拱手而立:“在下贸然相邀,有失迎迓,还请刘公恕罪!”
“无妨!”刘培吉笑道:“慕容兄此时能想得起刘某,乃是看得起我,刘某虽然愚钝,又怎么会不知好歹呢?”
慕容鹉闻言一愣,不由得暗自钦佩刘培吉的聪明,笑道:“刘公人没到,便已经洞若观火,可见我这次没有找错人!”说罢他伸手把住刘培吉手臂,走进花厅,分左右坐下,仆役婢女都已经退下,只有一名盛装女子在旁烹茶。
“李家娘子,待到水开了你便退下吧!这里只留下我和刘公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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