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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让元宝出任交州刺史!这个要通过朝廷!”王文佐道。
“交州刺史?”崔云英吃了一惊:“我没有听错吧?你让元宝去那种烟瘴荒僻之地干什么?难道他做错了什么?惹恼了你?你要责罚他?”
“瞧你这话说的!”王文佐苦笑道:“这么多年的夫妻,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怎么会遇到点事就罚孩子。”
“那你是?”
“元宝这几年历练的差不多了,各方面的条件也比较成熟了,我打算向东南用兵,元宝去给弟弟们打个前站!”王文佐笑道:“至于你说的烟瘴荒僻之地,我当初在百济、倭国、辽东难道不荒凉偏僻?须陀、彦良、护良他们不也是?大丈夫整天呆在长安洛阳,又能立下什么功业?”
“哎!”崔云英叹了口气:“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就是对那些孩子们狠了点!交州哪种地方都是安置罪人犯官的地方,你却把自己的亲骨肉派过去。”
“不派出去,留在身边,只怕过几年就刀剑相向,骨肉相残了!既然是骏马,就应该放出去奋蹄驰骋,而不应该关在马厩里徒费草料!”王文佐冷哼了一声:“就阿盛这样,你觉得能赢得了他那些兄长?”
面对丈夫的诘问,崔云英顿时哑然,她犹豫了片刻:“你说的对,既然元宝要去交州当刺史,那沧州刺史的位置就空出来了,能不能……”“不成!”王文佐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妻子的话头:“沧州刺史的位置太重要,阿盛即没有功劳也没有能力,还轮不到他出任沧州刺史!”
“能力不够你可以委任一个有能力的副手辅佐他,至于功劳,他毕竟是你的儿子!”崔云英哀求道。
“我的儿子多了!不能开这个先例!”王文佐回绝道,他当然明白妻子的真正意图,作为河北最重要的对外港口和商贸中心,沧州在王文佐统辖区域的城市中政治地位仅次于范阳,如果算带来的税收和经济总量,可能还要超过范阳。元宝能当上沧州刺史除了是王文佐的儿子,他本身也在平定高句丽复国余党和乞四比羽之乱中立下了战功,而且元宝出任沧州刺史时,沧州当地还是草创阶段,远远没有现在这番局面。王启盛如果能够十二岁无功出任沧州刺史,类似于五代皇位继承人兼任开封府尹,无疑就是向众人宣布他就是王文佐的继承人,这个政治表态王文佐当然不愿意做出,至少现在还不愿意做。
“好吧!你不愿意,谁也没法勉强你!”崔云英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那阿盛你打算怎么安排?”
“云英,这个问题我说过很多次了!”王文佐有些不耐烦的说:“我的儿子里除了彦良之外,其他人都不可能生而为王者,这并不是我特别宠爱彦良,而是因为他的母亲乃是倭国的皇女,而倭国的王室已经断绝血脉,这世上有天照大神血脉的唯有他和他的后裔。至于其他人,都只能凭自己的本事和气运了。我也不可能为了阿盛一人,去折断其他人的羽翼!”
“我没有这个意思!”崔云英急道。
“有没有都一样!”王文佐叹道:“若是我照你说的,硬是把阿盛放到那个位置,我百年之后,你觉得他能保得住?若要想他能保住,那就只有把其他兄弟都安置在京都,坐享富贵,无所作为,这样才不会威胁到阿盛的地位,这又和折断他们羽翼有什么区别?”
“可,可是自古以来帝王家都是这样的呀!”崔云英问道:“若非如此,只会兄弟相残,最后弄得家门断绝!”
“是吗?那西周分封诸侯,藩篱旧邦呢?”王文佐冷笑道。
“分封诸侯?你打算把孩子们都分封出去?”崔云英这才明白了过来:“难道是交州那边……”“不光是交州,还要更南,更西的地方!须陀发现的新世界,如果有人愿意去,也可以分封出去!”王文佐道。
“比交州还要偏远!夫君你这是分封诸侯还是流放呀!”崔云英苦笑道:“流放交州也就比斩首好点,你却把儿子赶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你们男人心真的比铁还硬!”
“西周分封时的燕、随、齐、鲁等国也距离宗周偏远的很,周公不也把子弟功臣分封出去了?”王文佐冷笑道:“那些地方也有好处,武力羸弱,物产丰饶,以我给他们的兵力,应该不难征服。再说呢!离得远才互相没有威胁,要是挨在一起,只怕下一代就互相攻杀起来了!”
听王文佐说到这里,崔云英也反应过来了,她整天担心的就是王文佐死后,那些如狼似虎的儿子们会对王启盛不利,而听王文佐说要把这些儿子赶到那个什么新世界和交州南边去,距离河北有万里之遥,那河北岂不就是自己儿子的呢?就和王文佐说的那样,这些人一旦被分封到那些地方,忙着和周边的蛮夷打交道还来不及,哪里还能威胁到自己儿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松了口气,笑道:“夫君说的不错,这分封之法的确妙的很,非妾身所能及!”
范阳城,河间王府议事之所。
裴亢一身铁衣卫的铁叶甲,活像庙里的天王像。“没有大王的命令,会议途中不得打扰。”
“我是须陀!”须陀将自己浓密的鬓须向旁边抹了抹,好让对方看清自己的脸:“你认不出我了吗?”
“大王进门前说过,会议途中不得打扰!”裴亢慢条斯理的答道,似乎须陀是个蠢货,无法理解他刚刚说的话一般。
曹大师范曾经说过,父王的护卫中最厉害的角色可能非这厮莫属——当然,要把曹文宗自己排除在外,因为这家伙从来不和人比试,和他动过手的人都死了。须陀正考虑着要不要验证一下曹大师范的话是否属实,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是须陀大哥吗?”
须陀转过身来,眼前站着一个俊秀挺拔的青年,约莫十七八岁年纪,正惊喜的看着自己,正是贺拔云,贺拔雍的嫡子,也是须陀的妹夫。
“阿云!你怎么在这里?”须陀顾不得找裴亢的麻烦,三步并作两步抢到贺拔云的身前,抓住他的手臂:“咱们有日子没见了!”
“是呀!上次在难波京相见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贺拔云笑道:“几年没见,你这胡子越来越浓密了,整是个美髯公!”
“哈哈哈!”须陀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船上淡水稀贵,剃须洁面都不方便,索性就留成这样了。阿萍还好吧?”
“好!”贺拔云笑道:“去年生了头胎,是个女儿!”
“好,好,那我岂不是当舅舅了!”须陀笑道:“可惜我身上也没准备一份礼物!对了,你还没说为啥来范阳呢!”
“是泰山大人发信相招!”贺拔云神色有些激动:“听说不光是我,还有诸位公子,当初跟随泰山大人起事的诸将子弟也多蒙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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