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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的夏秋总是短得让人来不及体味,草儿们树儿们还没汲取够暖热的阳光,便已开始在呼呼的北风中摇曳。
“你说明儿会下雪?”李颇饶有兴味的看着帐中的小军卒。来营两年,小家伙个子没长多少,心性也一如当初,但那些个让自己赏识的特质却愈加明显。靳朔云俨然一个纪律严明的小兵,与军中其他将士一样同吃同住同练武。想起平日里从部下口中听来的诸多喜爱之词,纵是严肃惯了的李颇也禁不住扬起嘴角。这小子的确招人喜欢,尤其是铁铮铮的汉子,更是喜爱他那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猛劲儿。
“明天会有场大风雪,还请将军做好士兵和马匹的御寒事宜。”靳朔云一字一句郑重回答。
听着小孩儿笃定的语气,李颇倒觉得有意思:“若明日不下雪,你这可得算谎报军情。”
靳朔云认真的点头:“愿依军法处治。”
李颇叹口气,这孩子有时冷静的让人心疼。他走上前,怜爱的给小孩儿摆弄正过大的甲衣,又站起身煞有介事的端详半天,才道:“不错,有模有样的。这个冬天回去陪陪你齐额伯伯吧,也让他看看咱们小朔云的英武。”
谁知靳朔云竟然摇头:“我答应过伯伯,归家之日,便是能保护他们之时。现在还不够。”
“你个小鬼头,”李颇气恼的给了小家伙脑袋一巴掌,随后,收敛神情正视靳朔云,“传我军令,即刻调运粮草抵御风雪!”
靳朔云的嗅觉从未出过差错,尤其是面对风雪的时候。他没法和别人描述雪花的味道,那晶莹剔透的可爱家伙似乎只对他情有独钟,总在即将到来之际给他提前捎上一缕香。
第二天,风雪大作。
“我说你小子到底有什么绝招,铁口直断都没你这么准。”行帐内,三五个士兵围在火炉旁,挨个摸摸靳朔云的小脑袋,这是他们闲暇时最热衷的事情。由于准备得当,今天的暴风雪没有对兵营造成任何影响,而他们不用操练,自然乐得清闲。
“和你们说了靠鼻子,你们又不信。”靳朔云不厌其烦的打掉一只又一只魔爪,悻悻道,“别再摸啦,给你们摸的都不长个子了。”
“你个小家伙才多大啊,等过几年再看看,那个子窜的比漠北的青草还快。”
“真的吗?”靳朔云欣喜的睁大了眼睛,“你没骗我?”
“哈哈,你这小东西咋这么招人稀罕呢。”士兵们对靳朔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
好不容易从将士们的怀抱中逃离出来,靳朔云连忙往帐子外面奔。
“这鬼天气你可别乱跑!”士兵们在身后嚷。
“我去马厩看看!”靳朔云说着一溜烟便没影了,留下将士们苦笑着摇头。这活泼的小家伙一刻也闲不住。
看马圈是假,看风雪倒是真。草原上的大风雪啊,靳朔云最喜爱的天气。俯一出帐子,他便撒丫子奔了起来。顶着呼啸的北风,踏着被雪染白的枯草,靳朔云一口气跑出了好远。直到胸口发胀,他才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甜甜的雪粒儿快速而调皮的跑进他的嘴里,又瞬间融化成唇边白白的哈气。
定睛一看,竟不知不觉真的来到了马厩。方才的奔跑,让靳朔云的身子都活络起来,散发着股股热气。凛冽的北风丝毫干扰不到他,仿佛这场风雪带给他的只有美丽的纯白冰花儿。
既然来了,靳朔云决定还是检查一番。他太喜欢这些家伙了,从进入军营的第一天,他就梦想着拥有自己的战马。广阔的漠北草原,只有千里骏马方能驰骋得来。
靳朔云挨着个儿的察看这些战士,由于准备得当,马厩已然铺上了厚厚的草垫。受到优待的良驹各个怡然自得,悠哉地享受着眼前的美味粮草。
只有一匹马儿例外。它没有名字,因为只有两岁大,还没有正式服役,是李将军带来的战马中唯一一匹母马在第一年产下的幼仔。靳朔云亲见了它的出生,成长。成长是件很奇妙的事,你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化的,可当你发现时,它已经不一样了。长高,变壮,毛色更纯净,蹄子更有力,已隐约有了千里马的风范。
靳朔云很喜欢云儿,是的,云儿是这个小家伙给那个小家伙偷偷起的小名儿,和自己一样,不安分的渴望奔跑的云儿。除了和自己一样小,靳朔云叫它云儿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小家伙是纯白色的。那色泽太漂亮了,就像大草原最湛蓝天空下的云朵,干净而美丽。
云儿在躁动,靳朔云不用走近便已经感觉到了。待走近,那感觉便更强烈。云儿既不看丰美的饲料,也不卧温暖的稻草,只一个劲儿用蹄子刨地,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鼻子里喷出阵阵粗气,口中不时发出不耐的嘶叫。
靳朔云乐了,自己在大雪天被阿爹禁止出帐子时也是这般焦躁,云儿跟那时候的自己完全一个样儿!
放不放它出来呢?靳朔云犹豫了。放是铁定犹豫的,可不放,云儿那声声嘶吼都像扎在自己心上。那种无法释放的困懑难耐他太清楚了。靳朔云一咬牙,几步爬上马厩的木梁,脚下一蹬,纵身一跃,借着这个高度直直的落到云儿的背上。
云儿哪受过这个,瞬间剧烈的跳动起来,几乎将靳朔云甩出去。靳朔云死死地搂住云儿的脖子,任凭它怎么甩也不下去。终于,云儿有些累了,动作也不再那么猛烈,靳朔云弯下身子贴进它的耳朵:“咱们出发!”
话音未落,靳朔云已然挑开锁厩的木闩。云儿似乎听懂了什么,欢快地嘶叫着,箭一般的冲了出去!靳朔云激动极了,那是怎样一种心情啊,他终于驰骋在了漠北草原上,在他最爱的时节里!
雪更大了,漫天银白,辨不清方向。云儿也不用辨清方向,它只想要奔跑,纵情的毫无顾忌的恣意奔跑在白茫茫的旷野上,用如风的速度将纯白的自己也融进这雪色草原。
就这样不知奔跑了多久,云儿累了,靳朔云也累了,两个小家伙停在一棵挡不住什么风的大树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可小憩过后,又各自发出愉悦的笑声与叫声。顽皮的小鬼呵。
风雪似乎有减弱的趋势,调皮的雪花倒不再漫天狂舞,而是乖乖地飘洒,落下,温婉起来。靳朔云这才惊觉,该回营了。可是,营帐在哪呢?
贪图放纵的小家伙,要开始承担不听话的后果了。靳朔云倒不害怕,他只是有些着急,回去晚了,营里的人肯定会担心自己。小家伙四下打量,企图找寻回家之路,云儿还在欢叫,丝毫不体谅背上人的心情。
有人!靳朔云忽然警觉起来。他猛地回头,来人骑着枣红色的骏马就停在自己身后,仅两丈!貂锦裘衣,卓然而立于马上。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脸庞,如刀雕斧凿般的深邃五官,俊然而冷冽。
记忆的栅笼猛然开启,靳朔云认出了那匹马,更认出了那双眼睛!那个让他掌心至尽还留有伤疤的夜晚,三年过去竟仍如此清晰。
“查哈尔……”靳朔云喊出了他的姓氏。不知道名字,可他记住了那个强悍而残忍的部落。
“查哈尔赫琪,”枣红马的主人有些奇怪地看着靳朔云,“你不认识我。”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冷刀出鞘,寒光乍现。待靳朔云反应过来时,查哈尔赫琪腰间的佩刀已横在了他的面前。
“来吧,让我听听一个外族人于大风雪天出现在查哈尔部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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