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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番是何意?”
说话的人一身墨蓝官袍,分明腰身是半躬着,一双冷沉的眼中却蕴着锋锐难当的戾气。
明德殿内的香薰有些浓了,侍从轻手轻脚地走过,小心地熄灭,重新换了根稍淡的烧香。
御案上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手中的朱笔微顿,冷淡的面上不含一分情绪地扫了眼谢池,也并未叫人平身,他慢条斯理的放下朱笔,好一会儿才慢声道:“谢卿此番是来责问朕?”
谢池手指握地极紧,他的嗓音十分低沉,压抑着几分难言的情绪:“臣不敢,只是陛下此前先是应下臣的请求,之后却将臣兄接入皇宫伴驾,如今宫中传闻纷纷,竟是言臣兄已侍奉过陛下,将要入宫为妃。”
“臣前来是想询问陛下,此事当真?”
座上的新帝听闻对方一番话,玉雕砌成似的面上依旧是平淡如水,甚至隐隐有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那深黑的眼恍似一滩久不见天日的腐朽淤泥,叫人捉摸不透。
“谢卿,这番话萧将军前日方才问过朕,你可知朕如何答他的?”
谢池猛地抬首,眼皮轻颤,明德殿内的香味散去不少,只余下清明心智的浅淡薄荷草药香气,分明是叫人舒缓的,但他双手中沁出些许汗意。
他抬首看座上的衣冠楚然的新帝,那双从来冰冷沉郁的眼中仿佛能具现出占有与囚笼来,谢池看得清楚,这位陛下分明是对他兄长早有所图。
皇室向来心机深沉,巫晏清此番模样分明对他兄长势在必得,想必心思早便生出了,可恨他演技高超,惯来会拿捏人心,竟耍的他与萧崇二人团团转。
谢池咬紧牙关,口中渗出几分腥气来,偏生他只能忍着,哑声道:“臣冒犯了,请陛下责罚。”
聪明人之间本就不需要把一切的事情都摊开说,皇帝高高在上的黑眸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冰冷的声音竟也好似缓和下几分,像是家常一般的对谢池道:“谢卿一直都极得朕心,大理寺进程喜人,相信不过多日,令父便能洗脱嫌疑,重回侯府。”
谢池垂着头,眼睑阴阴发红,任由额前的发丝遮挡住黑瞳中的森然,他一字一顿道:“借陛下吉言。”
一切都再明显不过,这位陛下便是要让他有苦难言,用谢侯府和谢侯爷压他。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巫晏清初雪似的唇弯起几分,语气愈发温和:“谢卿不必多虑,阿慈从前便心悦朕,如今自然是心甘情愿,不消几日,朕便会祭告天地,封他为贵妃。谢卿是他亲弟,见兄长有如此好的归宿,应当为他高兴才是。”
谢池好半晌才像是从沙哑的喉口挤处一行字:“陛下所言极是。”
皇帝这才似是满意般的挥挥手道:“退下吧,阿慈久不见家人,应当有些想念,谢卿不若去看望一番,当然,谢卿该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施舍一般的,谢池慢慢捏紧了拳。
谢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御花园的,他脑海中回荡着皇帝的话,喉口似乎还余着血腥气。
他还能记起来从前兄长笑意盈盈的执笔写字,一边同他倾诉心事的模样。
兄长是个拥有赤子之心的人,偶尔有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他做什么事都有种违背常理的无状感,却只在追求巫晏清一事上表现得格外认真。
谢慈喜欢巫晏清,这是他唯一没法掩耳盗铃的事。
谢池面色苍白,唇色毫无血色,看着像将将大病一场似的。往日高大的身体竟有几分倾颓下来的意思。
“你们别老跟着我行不行,都在宫里了我还能跑到哪去吗?”
清越的声色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耐烦与恼火。
几乎能叫人想象出他此时是什么表情、什么情态。
谢池抬眸看去,果然看到兄长一张明珠似的面上晕开几分恼火的色泽。
依旧极为夺目,即便是在万花丛也丝毫不逊色,甚至隐隐有几分人比景更佳之感。
太监宫女们只跪下瑟瑟道:“陛下命奴婢们伺候在小侯爷身侧,请小侯爷勿怪。”
谢慈还想发火,却一眼看到谢池,顿时他口唇便是一闭,明眸像是看到什么救星一般的,信步便朝谢池这边走来。
他一动,身后的那些太监宫女们便惊慌的站起身,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像是一团密密麻麻的织网。
兄长依旧如记忆中一般无二,像团火,并不灼人,只叫他无比渴望靠近,最好与对方彻底融为一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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