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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刘羡和陆机辩论的所有内容了。
本来作为石崇精心准备的文会,石崇原本的构想是让文士们在会上谈些诗赋。大家相互出对论骈,在雅致中各显文采,同时自己又贡献出一些珍馐美食来。如此,既不失各位参会者的风范,又能体现石崇的财力与诚意,最后使今日的金谷园之会成为一则文坛佳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生活总是这样不顺心如意,或者说出人意料。
石崇设想中的文会还没开始,也就是让诸位来宾消磨时间的时候里,由王衍和裴頠两位名士的一场论战,竟然从“有无之争”的清谈,最后演变成为了陆机和刘羡两位青年人的政论,双方从经史入手,大谈封建制度和郡县制度的优劣。
两人的政论都可谓是异常出彩,但也消磨了原本文会的清贵之气,并没有达成原本客人们以文会友的目的,反而像是要通过唇枪舌剑的对攻,让辩论两人比个高低般。
到刘羡结束话题之际,已经是日上中天,距离宾客入宴有两个时辰了。大家都还沉浸在两人谈论的话题中,久久不能言语。
石崇见状,赶紧呼唤各位来宾入席,同时让侍女们撤下瓜果茶水,换上美酒佳肴,又在场间奏响舞乐。胡姬在席间回旋舞蹈,西人在一侧鼓拍胡笳与小鼓。悠扬的乐声中,一盒盒色泽亮丽的美食端上,人们才恍然想起,自己是来金谷园中玩乐的。
此时刘羡已受石崇邀请,到最前面的两列席案中入座。
在座的都是在朝野中举足轻重的名人,坐在刘羡左前方的是乐广、王衍、王济、张华、杨珧等朝中重臣,右前方是司马柬、司马允、司马腾、司马越、司马颙等西晋宗室。其中只有贾谧例外,他身为现任鲁郡公,虽然并不担任什么要职,但也落座在司马柬等宗室身边。
而和刘羡并列坐在第二排的,则分别是左思、陆机、潘岳、欧阳建、石崇、荀藩、张载等人,除去自己和陆机之外,无不是文坛中公认的名宿,也都有闻名于世的文章。
就连陆机的弟弟陆云、作为东道主的石超、司徒之子荀藩、和刘羡同在中书省为官的周顗等人,都坐在刘羡身后的第三排。由此可见,虽然表面上大家说“任自然而越名教”,可实际上,众人的地位在宴席上仍然体现得非常分明。
不过这也说明了,经过这次精彩的辩论之后,刘羡和陆机都被承认为文坛中的重要人物,也算是进入这个圈子里了。
酒过三巡,为首的名士们有了些醉意,终于按照原定计划谈些诗歌。
这时贾谧出题,让在座众人以拟乐府为题,仿照格调写诗。众人便一面用膳,一面苦思,过了两刻后,石崇敲击桌案,便笑着让在座的宾客按顺序朗诵。
刘羡写了一首,其辞曰:
“高楼矗层云,雨夜焚椒熏。绛帷把残烛,悄然照罗裙。
借问上楼人,顾我何殷勤?相怜必同病,各自爱纷纷。
雨落遮百语,云坠转意殷。心中升明月,清光常为君。
河广川无梁,山高路曲频。万里星迢迢,寒处忆离群。”
这首诗写得还算不错,放在众诗作里也算出挑的,但是等陆机的诗作一出来,众人都不得不甘拜下风。
其辞曰:
“高楼一何峻,迢迢峻而安。绮窗出尘冥,飞陛蹑云端。
佳人抚琴瑟,纤手清且闲。芳气随风结,哀响馥若兰。
玉容谁能顾,倾城在一弹。伫立望日昃,踯躅再三叹。
不怨伫立久,但愿歌者欢。思驾归鸿羽,比翼双飞翰。”
陆机的这首诗由物转人,再由人入情,通过对佳人举止的长篇描写,最后只用一句点题表明情绪,余韵可谓悠长。反观刘羡自己所写,有些过于直白了,虽然堆砌了不少词汇,但是相比之下,在意境上落了下风。
乐广请陆机当众讲一些写诗的心得,陆机礼让一番后,便说道:“世人写诗,多绞尽脑汁在辞藻上,这是落了下成的,写诗与写赋写文不同,是意在文前,不需要诗人点的太透。”
“诗人应该耐住性子,想清楚怎么压制自己的情绪和心意。这就和拉弓射箭一样,压得越久,就是瞄准得越久,最后点题的一瞬间,就是松弦的一瞬间,做得准备越足,最后的意境就越有韵味。”
这番话说得很有见地,刘羡和自己的写诗经验结合起来,也觉得确实如此。
不过就在众人其乐融融的时候,贾谧突然感叹说:“欸,扫兴,扫兴。”
他这话说得毫无征兆,刚发完言的陆机脸色顿时大不好看,他虽然入京不过一月,也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鲁郡公政治能量巨大,无论他在扫兴什么,都对自己的声望有极大的影响。
张华非常欣赏陆机,面对这个状况,他主动圆场说:“怎么?长渊,莫非是对作诗没有兴趣?”
贾谧用靓丽的眸子瞥了一眼,露出笑容来,一时明媚灿烂,仿佛娇俏的少女,他道:“倒不是这般。往日我常常作诗,也喜爱作诗,今日诗会上的诗,其实也有不少佳品。我说扫兴,倒不是因为诗歌而扫兴。”
见贾谧不是故意拆台,张华松了一口气,他笑问道:“喔?那长渊是因何事而扫兴啊?”
贾谧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悠悠然饮了一口酒,先瞅了陆机一眼,又看了刘羡一眼,搞得刘羡一阵莫名其妙,才听见他说道:
“若在往日,我定然会因为诗会而欣喜非常。不过在今天,我听了陆士衡与刘怀冲两位的制度之论,简直是大开眼界,只觉六腑都为之一新,此刻再听诗歌,就好比让我痛饮一顿美酒后,再喝清汤寡水,实在尝不出什么味道来了。”
原来是捧场,在座的众人的神色更加放松,乐广也笑道:“像我们虽然处庙堂之上,但到底都是些老人了,国家未来能否繁荣昌盛,还在你们这些后进身上。今日这趟文会,我见到了这么多后进俊彦,远胜于我们当时啊!国家未来兴盛,也就是可想而知的事情了。”
“欸!彦辅公怎么能如此自贬呢?”陇西王世子司马越在一旁吹嘘说,“国家草创,平蜀灭吴,都是您这一辈人的功劳,不管是运气还是时势,我们这些后来人都难以比拟啊!”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哈哈大笑,只有陆机和刘羡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司马越方才那一句话,直接戳到了两个后来人的痛处,祖辈的功业,都成了眼下和平的注脚。
不过笑过之后,贾谧话锋一转,对着众人说道:“不过我还在想方才的问题,两位都贡献了非常精彩的看法,但是观点却如此争锋相对,我们就这样草草结束,不分个高低上下,有些不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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