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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被拢了过去。荀玄微取来木架挂的布巾,包裹住滴水的发尾,一寸寸拧干的同时,坐在床边和她说起。
“我心中喜悦。”
阮朝汐心里加速一跳。清凌凌的眼睛瞬间抬起,含着薄嗔瞪视过去。但荀玄微望来的眸光温柔似水,和她说的不是浴间里的情形,却是另一桩事。
“刚才你站在门边对我说的那句‘心悦’,我听到了。直到现在,心中还是无尽喜悦。”
阮朝汐眉眼间的薄嗔缓和下去。她轻轻‘嗯’了声。
“我听到三兄说‘心悦’,‘甘之如饴’,心里也是喜悦的。”
她抬手摸了摸衣领下隐藏的细带。
替她拧干长发的这只手,方才又替她穿起抱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颈处拉起细带,摸索了片刻,打了个如意结。细带又绕过腰间,按着敏感的腰背处,仔细地打了个结。
阮朝汐避开视线,抬手摸了一下后颈的细带,“但穿衣沐浴这些事,以后还是我自己做罢。三兄做的实在是太……”她咬了咬唇,说不下去了。
“就这几日。”荀玄微温声保证,“等过几日你右手的伤势好转,自然任由你自己做事。”指腹捻了捻发尾,“还有些湿,你莫动,我再拿块布巾来。”
阮朝汐倚在温暖的怀里。她如今碰触到了清辉皎月背面的暗处,隐约知道自己在宫里遇险,当他凝视千疮百孔的染血殿门时,表面什么也未显露,或许已经压抑了许多情绪在心底。
等待头发擦干时,她的视线时不时地扫过自己的左手腕。那处被衣带系着的力道并不重,未落下任何痕迹。
垂下的视线飞快地瞥过身侧正在替他拧干长发的郎君。荀玄微神色如常,声线和缓,指腹轻轻地碰了碰发尾,“干了。”
月牙墩上放了几盘小食,常用的奶饼,枣饼,撒子,细环饼,甚至还有一小盘常给小孩儿食用的胶牙饧。
阮朝汐早上至今未用食,浴间里闹了一场,早已饥肠辘辘,才咬下半个香甜的细环饼,又被喂了一块甜滋滋的胶牙饧。她捂着鼓鼓囊囊的脸颊吮着糖饴。
荀玄微取过一把玉梳,替她梳理柔滑的长发。
“不怎么见你头上戴配饰。之前赠你的玉簪都落在云间坞未带出来,你身边可是连只像样的簪子都没有?”
“老太妃赐下一支玉簪,一支珍珠步摇。我在宫里时常戴那两支。但昨夜御敌,头上戴簪子碍事,我全摘了,落在宫里忘了带出来。”
“等得空时,我再替你刻一支。想要个什么图案?”
阮朝汐不假思索,“还要兔儿。”
“我刻兔儿的手艺不大好。”荀玄微的声线里带了笑意。
“就要兔儿。不需要花俏的图样,簪子上刻一只长耳小兔足够了。”
“那就刻兔儿。”荀玄微应诺下来,放下玉梳起身。“这几日宫里事多,我白日里都需入宫,入夜后才能回来。”
“我知晓了。”阮朝汐坐起身,“今日我不出去,等你回来便是。晚上家里可要准备饭食?”
荀玄微原本站在床边,正在挽起纱帐挂在两边铜钩上。动作顿了顿,眸光注视过来,眼神里带着某种奇异幽深的意味。
阮朝汐不明所以,但盯过来的幽幽的目光莫名令她感觉哪里不对。“怎么了?”
“你提醒我了。九郎已离京,等我再出门,这处荀氏大宅里再无当家做主之人,你想出行,随时可以出行。”
荀玄微的视线从她身上转开,淡淡道了句,“我又有些不大好的想法了。”
“……”
阮朝汐把左手往身后藏,“三兄!”
荀玄微继续把纱帐挂去两边铜钩高处,“放心,我知晓分寸,不会做什么。阿般,过来这里。”
阮朝汐被引着站去南边的直棂窗边,前方对着主院门。荀玄微点了点那道虚掩的院门,又依次指向远处的正门,车马道,最靠近巷口的乌头门。
“我晚上回来时,这几道门会依次敞开,仆僮会提着灯笼出迎门外,动静不小,你应当会很容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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