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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花花不在,做和有栓的晚饭就行,其实饭也很简单,剩菜那么多,不能说不吃,有栓昨天晚上就表示过了,这菜都倒给小黑和小鸡吃太可惜了,这样浪费是不对的,给它们的饭菜里拌上菜汁,再有点儿剩菜就行了。所以有栓早上又说了一次:“晚上煮点儿米饭,再把剩菜热一热就成,都不用再做新菜。”
昨天新买的半扇猪肉,不吃留它做什么,福妞起来准备去收拾那半扇猪肉去。提起来这半扇猪肉,就充分体现出花花存在的必要性了,凌墨昨天用了一点儿时间把这猪肉都分好了,排骨是排骨,猪肉是猪肉,分好的猪肉也是挂起来的挂起来,还有一部分是交待过福妞今天白煮一下,以后方便拿来烧菜。
福妞就准备把一部分猪肉拿来白煮。用刀把猪肉皮上刮一刮,然后丢进大锅里放进水再升火煮,从火膛里把焖着的火吹着,对福妞来说,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大问题。昨天洗过头发的福妞头上蒙着一块旧布,觉得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火总算吹着了,再吹不着就打算去麻烦四婶了,看着火“劈啪”地燃着劈柴,福妞这才去屋里照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又变成黑脸黑面,又吹了一脸的灰。
下午睡得好,这一会儿做菜也是精神十足,把灶屋里点了一盏油灯,福妞哼着几句不成调的曲调,不时伸头往外面看一眼,希望冬天伸头外面是皑皑白雪的时候,这灶屋里也能让人觉得温暖。
这才一想,肯干的福妞有几分后悔,今天不应该睡觉,虽然还有半天,应该去山里弄点儿柴禾才是,不备足柴禾哪里来的冬天暖和,然后哎呀一声,买一个独轮小推车,这个居然忘了,要办的事情太多,每天不是忘了这个,就要忘了那个,只能捡主要的去做。
一辆独轮小推车,再买两个水桶,上面至少可以放四桶小活鱼吧。好在屋里有给有栓买的笔墨纸砚,福妞放下手里切着青菜的菜刀,到屋里拿一张纸写下来:小车,水井,柴禾,这是最近要做的事情了。只是这水井要等到天晴的时候才能打。
把小纸条放进口袋里,把笔墨纸砚收好,重新回到灶屋里做饭的福妞看着手下切的青菜,有新鲜菜不吃都放蔫了,也不能总放着,不是又重新种下了青菜,不久又会有新菜出来,等到了冬天呀,没有新鲜菜吃的时候,再节约不迟。
晚上凌墨果然是没有回来,快天黑的时候,听到门口有牛车声响,大门到了这个点儿上,是虚掩的,福妞走出来,就看到有栓正推门进来,回身对老田叔说话:“回见了,老田叔。”然后上学堂的小子回来了。
“姐,俺今天有不少功课呢。”有栓一回来屋里就热闹了,小嘴儿先巴巴一会儿:“左边坐的是个胖子,右边坐的是个瘦子,中午菜里凌大哥给放了不少排骨,有人只带着一块干馒头,我就分给他两块。”
福妞则是喜盈盈地把饭菜往堂屋里端:“吃过饭你就做功课,锅碗是姐来刷。”一面让有栓:“洗洗手去,只顾着和有财有贝玩。”
洗过手重新回来的有栓端起碗来:“姐,你咋又新做菜了,剩菜都吃不完,明天俺带剩菜去。俺学堂里好几个学生中午都只有干馒头呢,俺也不想天天带那么好的菜。”
“吃饭。”福妞笑眯眯地有栓道:“你只念书就行了,别往别人吃什么上面看,人家吃干馒头要是比你用功,你才应该有话说才是。”
有栓把头摇得象拨浪鼓:“才不会,俺一定比他们要强,再说,不是俺往别人碗里看,是他们往俺的碗里看。”一面说话一面话也不少的有栓这样吃饭从来不会咽到,福妞则是笑容满面听着有栓说话,屋里有了有栓,再也不会冷清。
一直到有栓吃过去做功课,这屋里才是另一种热闹了,有财和有贝猛一听有栓手里拿着书,摇头晃脑地在油灯下念:“人之初,性本善……”先是瞪着眼睛对着看了一会儿,这才重新去跑着玩。
在这样的读书声音,福妞觉得刷碗都有精神,把碗抹干放回柜子里,有栓的饭盒自己在学堂里刷过了,明天的饭菜给他装好了倒扣在小竹箩筐下面,福妞洗过手这才回到堂屋里来,听着有栓念书的声音就觉得眉开眼笑:“有栓,你今天一天能认识这么多字?”居然念的有好几句三字经,足有几十个字,刚入学堂的学生一天会学这么字?
“先生只教了四句,是俺念熟悉,下面是请教别人的。”停下来的有栓道:“俺还不会写,今天刚在学写一横,但是俺可以先念会了,再回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上对,学着写。”福妞觉得不错:“行,有栓,状元举人就算了,你会写字会看书就成。”
有栓点点头,然后继续开始摇头晃脑袋:“人之初,性本善……”念了一天其实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先生先只教念,念熟了再写再讲。而坐在一旁的福妞看着有栓颇有几分戏台上书生的架势,小身子晃一晃,小脑袋再晃两晃,福妞就觉得这喜悦从心里往外冒出来。
有栓上学前三天,觉得自己过得不错,就是每天饭量大起来,饭盒子要装满,而且还要多要一个馒头,福妞看看饭是多了,菜也多多地给有栓装上。
凌墨回来的时候,正好是晚上,进来先到灶屋里去洗手问道:“有饭没有,我还没有吃饭。”福妞示意:“有,多着呢,你自己盛。”两个人见了面时而要有几句话,可是福妞每天晚上都会煮凌墨的饭,怕他突然就回来了。
看着真是饿了的凌墨,在灶屋里先就狼吞虎咽地吃几口,才对着福妞含糊地道:“你给有栓装那么多,就是一个大人也吃得撑着。”
“你小声一些。”福妞先往堂屋里听一听,有栓依然是在念“人之初。”福妞这才地凌墨小声道:“有栓让带的,还要再加一个馒头,我想有栓是不是在学里认识什么朋友,他要带就给他带吧。”再把菜也多多地装起来。
凌墨小声笑起来:“他打算周济学里的穷学生。”不用问,哪一个学里都有穷学生。两个人这一会儿低声地在说有栓,居然说得温馨亲切,不过两个人都没有想起来。
“我想也是的,俺有栓是个好心的娃。”福妞乐颠颠地给有栓把饭盒扣在竹箩筐下面,对凌墨道:“有栓在学里,一定有一大帮朋友。”
猜出来但是不说破的福妞依然是每天给有栓装一大盒子饭菜去学里,只希望有栓在学里能够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下了十几天的雨,总算是晴了两天,四婶家里忙着要办喜事,福妞在家里准备开始打水井,大庄在这件事情上也很尽心,雨一停头一天先来说过第二天来,然后今天又是早早地就来了,正和福妞两个人在看地方。
除了院中一条直通院门,后院门,各屋门和鱼塘的青石板路外,别的都是泥地,如果想种,可以随便种点儿啥。
大庄看一看院子里的几棵果树苗,对福妞道:“就在这个位置上,离树再远点儿,离菜地也有两步,这样的话,不妨碍树生长,就是浇菜只要再挖一条水沟往里一倒就行了。”
听得福妞很是高兴,对大庄道:“到底是大庄懂,这样最好不过,砖再多买一点儿,把水沟也用砖头砌上。”
“福妞,你这样好是好,只是太费钱。”大庄善意地说一句,然后也不管福妞怎么弄:“就这样,你的砖什么时候弄来。”
福妞往外面看一看:“一会儿就来,你的人什么时候来?”大庄也往外面看一看:“一会儿就来,家伙是他们带来,我先来看地方。”
然后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和走路地声音,大庄脸上露出笑容:“来了。”福妞脸上也慢慢有了笑容,外面说话的声音里还有大根,不知道大根脸上的伤好了没有?
站起来的福妞心里还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大根看到我嘿,会说什么?大门是大开着的,一伙人推门进来,大根脸上什么伤痕也没有了,一进来就对着福妞打招呼道:“福妞,咱们来给你打短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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